Monday, April 8, 2013

1974 三傻游泰国


六月八日 (星期六)

Irene 从吉隆坡带回来三张去曼谷的飞机票,我们就这样匆匆忙忙的上路了。包了一辆德士直达北海的空军基地。只见机场内的等待室已坐满了旅客,大部分是外国人,每个人都似乎热得满头大汗,用报纸在那边乱扇,飞机要到四点半才起飞,我们三个在那边坐立不定,朵提议不如在门口排张照留念,我赞成朵的提议,只有Irene,骂我们说这样走来走去要惹人注意是吗?我俩齐口同声说:“少数服从多数,来不来由你!”Irene拿相机,我与朵摆了一个好美的姿势,站在行李车前面,等待那‘的’的一声,但‘的’还未响,只见一个机场的工作人员,跑前来拍拍Irene的肩膀,说声‘对不起,在此建筑物的外面是不准拍照的。’,真尴尬,只见那些外国人微微笑的望着我们。

走回去,叫了三瓶可口可乐解渴,我一面喝,一面到处看,抬起头一看,只见墙上挂着一个牌,写着“注意:不准在此建筑物外摄影”,只叹为何不早发现这个告示牌呢!

当播音机播出叫旅客预备上机的声音时,我与朵紧张得差点晕倒,因为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坐飞机,登上泰国国际航机,朵看见一大盘卷卷黄黄色的东西,对我说:‘看那些蛋糕多美丽,等下不知有没有份吃。’,我答:‘是呀!’,还未说完,才看清楚是一卷卷的面巾罢了,又出了一次丑。

我看我们这三个大乡里到整个旅程完毕时,不知要出多少次的丑。

坐定下来,老经验的Irene教我们如何扣安全带等。飞机在跑道上徐徐的升起,我与朵讲定并同意靠窗的位子,我与她每人坐一半的旅程,飞机升起的那一刻,是我觉得惊奇及喜爱的一霎那,只见椰树,汽车,稻田慢慢的变小,慢慢的小到看不清楚,那时我真觉得自己的渺小,这一种奇妙的感觉,让首次坐飞机的我体验到了。

空中小姐拿出一盘盘的食物,分给每个旅客,我们对着那些布置美丽的食盘,欣赏一番才动手,主要的食物有一块冰冻猪肉,一块弄得像鸡腿般但里面塞满菜的东西,我们只试了几口就咽不下了,因为弄得好看并不好吃,牛油面包填饱了我们的肚子,咖啡又冻又苦,只好喝橙汁,最后的甜品还算可口,是一块面粉弄的松成一片片布满细糖及葡萄干的小包。

吃饱,望出窗外,只见脚底是一片片的云海,播音机告诉我们现在是在水平线150000 公尺上空,多事的我们,拿出信封信纸,要写信给家人说我们现在正在150000 公尺上空,一个空中小姐刚好走过,我们问她可不可以跟我们寄信,她竟不高兴似的回答我们:‘我们只跟头等舱位的旅客寄信的。’说完竟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心想,空中小姐是训练成彬彬有礼及和蔼可亲的,为什么我们会遇见一个像她那样的呢?会不会是她工作得太疲倦而按叫人的铃响个不停弄得她头昏脑涨呢?

飞机在曼谷上空盘旋几圈才慢慢下降,到达曼谷啦!我们是否在做梦?你拧我一把,我捏你一下,哦!很痛,并不是在做梦。随着人群涌进机场大厦,查毕入境证等,鱼贯出去拿回自己的皮匣。

三个女孩,身在异地,不知何去何从,同机有一队观光团,那团的领导很好心的叫我们加入,我们打算跟他到旅店才说,他们整团都是男士,因在工作上不知什么比赛拿到第一,公司出钱让他们来曼谷玩。

在曼谷我们年轻了半小时,手錶也给它扭慢30分钟。从机场到市区也要走上差不多一小时。

抵达Hotel Peninsula 三个人被安排住在一起,另加一张床,住宿费是每晚400株,约合叻币$50.00,好贵,吉隆坡的一流旅馆多完善,价钱也不过如此。冲了凉,把疲倦全冲掉了,躺在床上休息一下,泰国音乐在轻轻的播送,Irene与朵要转去英文那边,我叫“别动,听见泰国音乐,才觉得你身在泰国!”

电话铃响了起来,领导问我们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用晚餐,本来想去的,但一听他们说去的餐馆是像日式的,一间间房间隔着,并有女人陪伴并餵你吃,这种地方并不适合我们是吧?

八点多了,肚子在咕咕的大叫,要解决这餐实在是很容易的,跑下底层的餐厅去吃,每人叫一碟炒饭20铢($2.50,热可可10铢($1.25, 一面吃一面商量要从何处观光起,我们说“好友谦同事沙梨(本来欲与我们同来的)一定在想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我们现在正在担心着,昂贵的住宿费要住五天,不加入与我们同来的旅行团又不知从何看起,以及现在吃饱要去什么地方等等。。。

提议不如出去在街上逛逛。付了钱,慢慢度出旅馆,这一带的地区是商业及旅业中心,但大多数商店都关了门,只可以在外面看看。这儿的汽车开得快及狠,住惯安静的怡保的我们,被它们的横冲直撞,吓得魂不附体。Irene自作聪明的说;“据我妈告诉我,在泰国,假如你要过马路,就伸出你的手做个停的样子,他们就自然会停了让你过。”刚说完,看见一个小孩子被大人抱着,那大人欲过马路,小孩伸出一只手,Irene大叫;“嗱!证明我的话没错!”从那时开始,我们的手就乱伸,连那些驾驶的很近汽车也怕了我们,来一个紧急煞车。(后来,我们将此事告诉董先生,一个在我们泰国分公司工作的人,他竟大笑说,你们真可怕,你们这种动作要在斑马线才生效)。

经过一档榴莲档,我们三个都停下来看着那比人头还大的榴莲,唾延欲滴,无奈言语不通,指手划脚的讲好价钱,买了一粒,由Irene捧着回Hotel,换了睡衣,准备好好的享受一顿,只听见朵“哗”的大叫一声,我与Irene 凑近一看,开着的半个榴莲全部生虫,黑黑的一片,五六块叻币一粒,不拿回去换更待何时,幸好他还未收档,那老人又选了一粒臭的,用手遮着,在那边装模作样的乱嗅,朵说:‘不要这粒,我们自己挑,假如需要的话,另加钱给你。’,他拿起一粒,“呀”的大叫一声,我们给他吓得捧着那大榴莲就跑,一面跑一面笑得腰都弯了。回Hotel 只好捱那粒生番薯的东西。

抢睡床又闹了一阵,才疲倦的瞌上眼。

半夜,电话铃大响,那班同来的朋友,约我们出去跳舞,我们拒绝并谢了他们的‘好意’。



六月九日 (星期日)

第二天一大早,在董先生的陪同下,我们迁入价钱比Hotel Peninsula 便宜一半的King’s Hotel 一切弄妥,我们就出发,开始到处观光。董先生说我们已错过去水上市场,因为去那边要很早起来才赶得及看他们在水上做买卖,十点多,小贩们已开始疏散,没什么看头了!


好吧!来到佛国,不如先去参观泰国著名的‘玉佛寺’- Emerald Buddha Temple 又称‘巍巍的宫殿’- Grand Palace,据董先生说以前是皇帝的宫殿,,那些筑在宫殿外面的一个个小尖塔是皇妃的坟墓,整个寺的内外,真是名副其实的巍伟,石柱,墙壁等都镶着一颗颗透明,五颜六色的小块块,寺的内外都立有镀金的佛像,雕刻等,看得我们目瞪口呆,可惜没有买彩色照片来拍。要入正堂,每个人都得把鞋子脱掉,门外有人专门守这些鞋子,他把一张张印有号码的卡给你拿着,出来时,可以取回你自己的鞋子,我们的号码是七十多。里面善男信女虽然多,但气氛很严肃,每个人都献花,只闻得一阵阵花香,董先生也双手合十,我们照做,董先生说这个玉佛,有求必应,还时常有换冬装,雨季装及夏装等,都是用金线织成的。出来买了两叠波士卡做纪念,觉得真不虚此行。还参观了不远处一个比较小的寺。


星期日市场(Sunday Market)热闹非常,日常用品,应有尽有,可惜董先生走得太快,我们跟在后面,目不暇给,又怕走失,看见有趣的东西,想停下来买都不敢。


走了一个上午,Irene 直喊肚子饿,董先生包一辆的士直驶市中心一间叫‘Song then’(译音) – ‘红箭西班牙式餐厅’吃中饭,整个餐厅分上下两层,用蓝与白两色布置,玻璃桌面,花瓶插一朵红玫瑰,还播出一阵阵西班牙情歌,在此吃饭,真是一大享受。
董先生让我们一人点一样菜,他点一个汤,我点的椰浆汁浸鸡最可口,饭后的甜品是一堆糯米饭淋椰汁,及一粒去皮的构嘴甜芒,吃下去一点都不觉得腻。

Aunty Rosie, 董先生的房东,马来西亚人,但定居泰国,十分好客,看见我们,高兴得很,问长问短,又介绍我们好几个名胜地,叫我们最好参加当地的旅游团,旅店楼下有例如此类的旅游团,谈了好一阵,叫我们别浪费宝贵的时间,还赶得及去游船河。
董先生买了票,只见一艘有篷的摩多长船靠岸,我们一躍而上,船上有两排櫈,像巴士车一样,迎着习习的凉风,我们就开始了!这条就是湄南河(Menam Chao Phraya),长二十五浬,两岸住有人家,它一站站的停,载人,放人,鑽过好几条桥,大的桥有汽车在上面驶过,又有小桥,看见一艘大船拉着十多艘小船,董先生说上面载的是一袋袋的米,经过美丽的黎明之庙(Temple Of Dawn),我们拿相机出来大拍一顿(谁知冲洗出来竟是懵喳喳的一片)。

太舒服了令朵打瞌睡,我拿出一粒‘话梅’给她含着,最后她睡着了,连‘话梅’核也吞下去,这样的美景她都不会欣赏!
到达Nonthaburi,又叫榴莲市,哗!整个市区到处都是榴莲档,飘来一阵阵榴莲之香,这样大只的榴莲,假如在怡保一定是吊起来卖的,沿着窄窄的街走下去,青色一片的榴莲,一望无尽,我们三个每人选一粒大榴莲,提着拍照,走得累了,索性蹲在地上选几粒带回去吃。(好笑的是我们在Durian Town 买了四粒榴莲。左选右选选了两粒不大好的送给Aunty Rosie, 你以为我们那样好心会选好的送人!!!)

晚餐,Aunty Rosie 留我们在她家吃‘韩国暖炉’,与她的家人,谈谈笑笑,唏哩呼噜,一下子就扫光整桌食物。肚子又饱又涨,aunty  Rosie 的丈夫与董先生带我们出去散步,经过好些关了门的商店,朵问我为何前面围着好些人,我们也快步跑去看,原来他们是在看电器行内的彩色电视,那彩色橙橙黄黄的,比不上我在新加坡大姨家看的鲜艳。

八点多,我们走进曼谷的不夜城,霓光灯照耀如白天,董先生说这儿连接几哩都是夜总会,歌厅等,不下百间,一行人随步走入一间叫‘蝙蝠船’的酒吧,外面看犹如一只海盗船,四周围还有水环绕着的呢!里面很幽暗,但每张桌子上都点着蜡烛,一角有一个三脚钢琴,一个女歌手坐在上面唱抒情曲,唱累了,又换另一个男歌手来唱,中间是一个圆形的酒吧,男士们围坐在旁边高谈阔论,有些只可坐两个人的小桌摆在幽暗的角落,都被情侣们霸占了,只见他们窃窃私语,沉醉在爱的甜蜜中。我们选了一张靠近钢琴的座位,董先生给我们点了薄荷酒,及送酒的花生。
Irene 叫我注意那些女侍者,我才发觉她们一样的披肩长发,身材的肥瘦也一样,穿着一律的密实Maxi)露背装,个个都如花似玉。假如你工作了一整天,到的晚上,带着情侣来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啊!那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六月十日 (星期一)

董先生今天去清迈,我们打算跟另一个同事阿比萨(泰国人)联络。今天是星期一,他必须返工,所以要到晚上才能带我们去玩。

昨晚我们睡得很甜,所以今天比较迟起身,懒洋洋的梳洗完毕,在泳池旁边的餐厅紧早餐,一面写些Postcard 回去给朋友及家人(那些Postcard 在我回去后几天才受到,真气死人!)

吃饱就开始我们这一天的‘冒险’,先抄下旅店的地址,我们‘三傻’就出发了,包一辆的士,直驶这儿的高级购物中心,这儿的东西,价钱贵得吐舌,是做游客生意的,在此买东西,我们不是中大计,走马看花,匆匆忙忙看过一遍后就出来了,Central Department Store Siam Square 已走过,在门口遇见一个泰国男士,自称是在泰国航空公司任机械工程师的,愿意带我们到处逛,我们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万分高兴的跟随他,因为见他长的不错,黝黑的皮肤,大眼睛长睫毛,笑起来蛮吸引人,他说Baturam(译音)的东西价钱比较合理,让他带路到达那儿,那些店铺有点像吉隆坡的茨厂街似的,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买,过马路的时候,发觉他开始毛手毛脚,过后又邀请我们今晚去跳舞,我们三个使眼色想摆脱他,但并不容易,最后,跑进一间商店,我拿起一条牛仔裤想试,他假献殷勤的要替我拿手袋,我也不笨,金钱,Passport 等等都在手袋内,岂可随便交给他人,交给Irene拿,Irene及朵说不如我们三个一起进去试,在试衣室内呆了二十分钟,出来他已无踪影,谢天谢地,我们妥协,下次不可在人地生疏的地方随便结交朋友。

看过好几间Boutique,在一间叫New City 的,我与朵各买一件Bikini,又买了绣花裙,牛仔裤,可爱的小摆设及一只大绒Panda,去了好几百块马币,经过Bangkok Bank,进去换了些泰币。

口渴极了,看到有一架Coca-Cola 的机器摆在路旁,不知要放多少株进去,才有得喝,刚好一点钟,午餐时候,好多人匆忙的来往,朵向一个人说‘Excuse me’, 那人不睬,我与Irene 又试,又无人睬,最后三个一起大嚷 “Excuse me!!!” ,四个像做office 工的人望着我们,请教了他们,每人放一株进去,一个纸杯跌下来,几块冰,然后可乐,解决了口渴,那些人问我们会不会讲华语,朵与Irene 忙推我前去应酬一番,又问我们是不是香港来的,今晚要不要去跳舞,又是跳舞,‘咪搅我’,我们向他们的最后要求是跟‘嘟嘟车’司机说旅店的地址及讲价。

一步下‘嘟嘟车’,当地旅游团的主持人跑出来呱呱叫,说我们迟一点就赶不上去‘玫瑰花园’-Rose Garden 了(今早我们报了名),一辆小型巴士,只有我们三个,主持人及导游罢了。一路上,指给我们看是什么地方等。肚子起革命,随便停下来吃一碗鸭腿面,地方很肮脏,邓子长长的,木板桌子一张张,像极武侠电影内的一样,筷子又放在铁盒内,用指天椒掺醋佐味,试试也不错。

经过巴刹,见到几档钩嘴芒,我与Irene如发现新大陆般高兴,买了好几Kilo,青青的,回去后‘偶’来‘偶’去都不熟,‘偶’到头烂了还是青青的,但切来吃,酸甜酸甜,差不多。

玫瑰花园并非只是种满玫瑰花的园子,它是一个乡村游息之地(Country Resort),里面有泰国的乡村文化表演,从中我们可以了解到他们的风俗习惯等等。

到达玫瑰园门口已有好些旅行巴士停泊在外,一踏入内,只听见一阵‘铮铮锵锵’的锣鼓声,原来文化表演已开始。

第一个节目是‘Buat Naag’ - 传统的佛僧授礼仪式游行,我们跟着大队游行后面跑,领队带我们跑进一个大棚内,里面像马戏团似得椅子已差不多坐满人,要跑到差不多高才找到空位。只见将成为佛僧的男子穿着整套白衣裤,坐在盖着红布的大象背上,后面跟着撑伞的人,及妆扮得花花绿绿的男女,手中拿着漂漂亮亮的授礼须用品。

接下来的节目有民族舞“Hill Tribe Dance”,竹竿舞(Bamboo Dance),泰国拳表演及斗剑,斗鸡,虽然是在表演,但太逼真,看到我们坐直身子,哗然大叫。最后一个节目是纯泰国式结婚仪式,将近结束时请我们观众出去祝福他们,好些人拥下去,我们三个也跑下去凑热闹,一个老公公站在旁边用金杯盛一杯玫瑰花瓣的水,让我们倒在新人合十的手,只见前后面熠熠闪光,原来那些人跑下来只为拍照吧了!我们已入了镜头,世界各地旅客的相簿都必有我们的脸孔在内,笑死人也!Yoey Dance是当地著名的民族舞蹈,当婚礼完成时,男女孩子可以以这种舞蹈来互相认识,跳到一半,男演员出来请女观众出去跳,他们用一条长布围在你的颈项,那么你就是被邀请的一个了。Irene 被选中,我们拿相机下去大拍,只见Irene跳的是Samba,一面跳一面笑弯腰。

出去外面看‘斗牛’,两只蛮牛互相顶撞,很刺激。

又有大象工作,把大树桐推下潭中,又用鼻子推上来,看牠柔顺的样子,好可怜!

一个泰国人拿着一条大蟒蛇走来走去,看看有谁敢抓来拍照,朵与我什么都想试,让那人把蛇放在我俩的肩膀上,哗!好凹凸,冷冷滑滑的蛇身,蛇头还在我这边呢!忙用手钳着牠,缩着颈尖叫,Irene左一张右一张的拍个没完,旁观者掩着嘴笑,把蛇拿走,松了一口气,只见Irene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总算拍了些有纪念性的照片。

骑大象也很好玩,两块钱一张票,只骑一圈罢了。要爬上一座高台才可骑到大象,象背上有一张没栏杆的木椅,每走一下,摆一下,很怕跌下来,但值得一试,Irene太胆小,什么都不试,有舍意思?我勉强拉她去试,自己只好多坐一次,她一骑上去,喉咙就拉开大嚷,我忙着‘sh……’ 她,她坐得太靠边,人又重,椅子好像要倒在一边,那骑象人叫她靠近中间一点,我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正在大叫,怕椅子跌下去,‘同归于尽’,Irene 闭着眼睛,一点一点的向内移,走了半圈,她的眼睛还是闭着,嘴还在大嚷,我劝她,你如果还是闭着眼睛,那么跌下去的想象力就越强,她才眯出一条缝来看,大嚷‘讲得不错’,好容易才捱完一圈,问她还要不要试,她答‘打死都不要!’。

又去玩踩水的小艇,租两辆来比赛,那湖太大,又弯弯曲曲,踩到脚都酸了,还未到目的地,穿过小桥,盖过头顶的树丛等,迷失了路,想弯回去又不成。直到六点多,那主持人叫我们把小艇随便靠岸,会有人来驶回去的,才脚软软酸酸的爬上岸。


归途经过市区,主持人肥七自愿带我们去一间商店购物,带领我们走进一间高尚的商店,一脚踏进去,售货员就彬彬有礼的递上一瓶冰冻的可口可乐,口又渴又干的我们,拿过来就啜,东看看,西望望,Sapphire 戒指好美,但好贵,朵给他老板买了条领带二十多块,别管了,反正是老板搭买的,喝了人家的可乐,不买些东西是不好意思的。



叫肥七载我们去昨天去过的一间卖纪念品的商店,昨晚朵想过了,今天一定要买那木刻的小圆桌,跟老板娘讨价还价,为何只隔一晚,就比昨天贵些,她用福建话说‘因为那个带你们来的人,要打回甘仙给他’,哦!怪不得他那样好心。后来才知道那些所谓旅游领导人,是要赚一手的。


晚餐是由阿比萨请我们去著名的Maneeya Lotus Room吃准泰国食物,还有泰国古典舞蹈表演。


今晚我们打扮得比较隆重点,阿比萨准时到来,驾着他的冷气大房车,我们像大小姐似的向他道了晚安,才阿娜多姿的踏上车。


到达Lotus Room,照例把鞋子脱掉才入内。


眼睛一亮,哗!犹如走入皇宫,它的布设的确富丽堂皇,地上铺着深红色的厚地毯,高贵的木刻柚木桌子与蓝丝绒滚金边的椅子摆在下层,头顶挂着明亮的大宫灯,一旁坐着一队乐手,正在奏出准泰国古典音乐,叮叮咚咚,悦耳非常。


阿比萨要我们尝尝吃传统泰国餐的滋味,所以带我们坐在上一层的座位,镀金桌子矮矮的,原来是坐在地上吃,我们坐下来,十分不舒服,坐不是跪又不是,这一餐如何吃呢?朵发觉桌子下面有一个大洞,阿比萨说‘是啊!你们的脚可以伸下去!’,正式的泰国餐桌子下面是无洞的,我们嘻嘻哈哈的把脚伸下去,啊!舒服得多了,旁边还有一个黄色的三角枕头给你放手的呢,妆扮得像古代宫廷内的宫女宫男的侍者开始把食物摆上来,像Set dinner 一样,一人一份,五个菜,用高脚瓷器盛着。一个汤,一个咖哩,一碗饭,那些菜团团转的把你围住,一个大碟,上面的餐巾褶成一朵莲花,我们好不舍得才把它打开。把那碗饭倒入大碟子中,侍者走上来,将盛着菜上面的盖子打开,四个人,一共二十四个盖子。唔!香喷喷的菜味升上来,才觉得肚子实在是太饿了。菜式有些像中国菜,有炸春卷球,酸排骨,蔬菜等,汤酸酸辣辣的,里面是大虾。吃得我们津津有味,连盛酱醋的小碟都是高脚的,可爱非常。


嘴中慢慢的嚼,耳朵欣赏着美妙的音乐,我确实好喜爱他们的古典音乐,音律清幽,看他们玩那些我们不熟悉的乐器,也看上好半天。墙壁上挂着一个个古怪的面具,有好些日本游客,欧洲游客也沉醉在这美妙的气氛中。


九点正,一位貌美的女子处理报告泰国古典舞蹈现在开始,只见一对男女穿着十一世纪的传统服装出现,头上戴着尖尖高高的金冠,身上的服装闪闪发光,他们用动作来表示,一旁的司仪在解释,伤心,妒忌,愤怒的姿态等等。


有一场表演称‘Khon’ 的,男子都戴上像墙壁上那些假面具,的确很怕人,眼睛睁睁,嘴上两只牙齿跑出来,青色的面孔与白色面孔,那司仪有解释,但我忘了,他们扮的好像是猴精。


舞蹈完毕,那些女演员下来跟游客拍照,我与朵也想拍一张,有摄影的人在,即拍即好的,一张五元,Irene 孤寒说不要,我与朵正等那女演员走过来。哎呀!糟糕了,那‘猴精’走下来了,心中有点怕,但与朵坐在一起,有人壮胆,阿比萨刚好去了厕所,Irene 保重了,她刚才还说可怕。那可怕的东西走到我们桌前,我用手摸摸他的衣服,他跟我点点头,Irene抬头见它越走越近,‘哗’一声用手遮着面孔,那东西竟得寸进尺,坐在阿比萨的位子,用手触IreneIrene的手开出一条缝来看,‘啊。。。。。哗。。。。。’更大声,看见Irene 那么害怕,它越要作弄Irene,整个脸孔靠前去,还用手式叫我们骗Irene拿开手,我们就说‘Irene,它已跑了’。Irene一看大叫‘阿比萨,救命!’笑死人,半个身子缩了下去,她后来说,想钻入枱子下面,但太大只,下去不了。那‘猴精’问我们Irene吃饱了没有,然后就走开了,我与朵笑到‘滚地’。后来那司仪出来道歉,说那‘Khon’ 吓到我们其中一个外国朋友,还解释说那只是面具。当Irene 大叫时,那些邻桌的游客也望着我们大笑。


这个地方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忘了一提的是那些侍者走过你桌子时,他们都俯下身子,犹如你是什么皇族一样)。


饭饱酒醉,Abisak 直驶他的车去全曼谷最高贵的Dusit Hotel,它最高一层是Diara Nite Club, 今晚有一位法国歌星Michel Martel 在此表演,Cover charge 是每人十五块,可以点三杯饮料,包括酒,Abisak跟我们点了柔和的酒。从窗子望下去,只见曼谷的夜,热闹非常,霓虹灯在向你眨着眼睛,车来车往。里面疯狂的音乐中,许多老迈的外国人在大跳其热舞,我们脚痒痒的,可惜没有舞伴。我们喝不下三杯饮料那么多,其余的让给Abisak喝,那些搅酒的长签我们留下做纪念。

Michel Martel出场,我们跟着拍手来欢迎,他连唱六七首英,法文歌,都不用歇一歇,真好野!他演唱成功的原因之一是能够跟听众打成一片,他唱‘Delilah’,当唱到Chorus 时,他跑下台,用麦克风让听众来唱,一个老洋婆竟张大喉咙大唱‘My, my, my Delilah, why, why, why Delilah..’ 唱到音调全跑,统统人都大笑。唱‘Proud Mary’ 又叫我们跟着节拍拍手,一面跟着唱‘Big wheel keep on turning, proud Mary keep on burning, rolling, rolling, rolling on the river…’, 热闹极了,我们全沉迷在疯狂的音乐中,望一望阿比萨,竟睡着了,不知是不是喝太多酒的关系。

Michel Martel 表演完毕,接下来是柔和的轻音乐,老洋人都跑下舞池亲热的拥抱着跳舞,我们也该回去了,问阿比萨能够驾车否?惺忪的眼睛扫我们一下,点点头说勉强还可以,在电梯遇到几个洋人,跟我们道晚安,电梯在半中间又停了一下,门一开,那洋婆遇到好友,尖叫‘Nick’,吓了我们一跳,她呵呵笑。真喜欢那些洋人,他们活到一大把年纪都那么风趣及热情,带着老伴游世界,我觉得做人应该这样。


Hotel途中,幸好街道没有什么车辆,因为有点醉意的阿比萨,有时将车驶到歪过一边,我们打叫,他才笑笑说是作弄我们。


这一天玩得累死了,明天的节目明天才打算!!!


整晚电话铃响个没停,是今早那个机械工程师打来的,朵扮男人声说你找我太太干吗?但他并不笨,一下子就穿了朵的煲,最后我们叫接线生‘搅掂’他,我们才睡得安乐。

六月十一日

我想许多人都曾听说过泰国是男人天堂,按摩院也如雨后春笋那样越开越多,为了满足我们三个的好奇心,大胆的我们商量好今天要去参观。


包了一辆的士,吩咐他要找全曼谷最漂亮的一间。到达时,心中有点忐忑不安,也忘了这间按摩院叫啥,只觉得它是一间比Hotel小一点的现代建筑物。



一进去,只觉眼睛一片昏暗,要站一下让眼睛适应了,矌眼望过去,啊。。。实在是太美了,上几级石阶,上面是一个圆形的玻璃,玻璃内有喷水池,旁边坐满美女,一级级铺着红地毯的石级,美女躺着,坐着在谈笑,有者着三点式泳衣,有者着短裤,围着毛巾衣,年轻貌美,身上扣着一个号码,假如你看中哪一个,那玻璃外面装着一个个Intercom,打进去Book她们。好些男人站在那儿拿不定主意。这个地方很大,暗暗凉凉的,一旁有一个询问处。知道我们也可以Book 她们,才放心的用Intercom book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按摩女,她很友善的带我们一层层楼的参观那些房间。房间内有一个大水池,跟你冲凉擦背的,房中间一张大圆窗,按摩用的,播音机放出柔和音乐,幽暗的灯光下,见她也很迷人,她还叫橙汁给我们喝,要跟我们按摩,别开玩笑,肉麻死了。

她说按摩也分好几种,有一种叫body massage 的,你可想而知是用何处来按摩?当然是乳房啦!水池旁边有个浮床,是让你躺上去,浮在水面,她们跟你擦背用的。


一间间房带我们参观,门上亮一盏红灯的表示里面有人在按摩,有些出名的红按摩女,有自己的房间的,门外挂着名字,床旁放着照片。床的上面天花板上镶着一个大镜子,衣柜等齐全。


参观完,我们给她十块钱,因为普通按摩一小时也是十块的,好便宜。我们在街边买的一包红毛丹也送了给她。她有一个女儿,说要带回去给女儿吃,跟她道了谢,我们也就心满意足的离开这男人天堂了!!


中午,阿比萨拿半天假,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才有机会一睹全世界最大的养鳄场之一Smutprakarn Crocodile Farm,因为去得不是时候,所以没得看捉鳄鱼表演等,只可在木搭的长桥上看看,桥下有一只大肥鳄鱼在晒太阳,更有一些像木柴一样懒洋洋的躺在那儿。看看鳄鱼蛋及刚孵出来的小鳄等。

天气又热,又奔了几天,来时Abisak 又走错路,弯来弯去,所以现在头疼欲裂,恨不得快点回Hotel 休息。Abisak 要请我们吃中饭,我们都谢绝了。
闷热的天气,最好洗个冷水浴,我把头发也洗了,冲出来的水黑黑的,因为街道太多车,灰尘也多的缘故,一出浴室,接触到冷气,打一个喷嚏,竟伤风了。只见Irene 坐在床边,绕着二郎腿在‘挖金’,也是灰尘太多的缘故。

我非常不舒服,好像病了,真想即刻飞回家。叫Hotel 送一颗‘Panadol’ 来,吞下盖着被睡得香香甜甜。

忽然间,整张床震动起来,我以为是什么大地震,忙睁开眼来看到底发生什么,吓!原来是Irene 醒了,睡在那儿摇脚。房内暗暗的,窗帘已拉上,问Irene 几点?她答已六点多了,我们已睡了三小时多,我头疼已治。

Irene 说此时此刻在泰国赖在床上,浪费了大好时光。商量好不如去看电影,报纸广告登两间一流戏院放映的都是好电影,一间放映‘Paper Moon’,一间放映‘The Sting’,匆匆忙忙连晚餐也不吃就坐一辆嘟嘟车去’Paramount’。哗!人很多,戏院的广告招牌很大幅,里面还建有喷水池,顾不得看这样多,忙跑去买票,哎呀!竟满座呢!快点,快点,叫嘟嘟车到‘Hollywood’去,街上车水马龙,好不容易才捱到Hollywood,嘟嘟车费也去了好几块,幸好还有票子,拣了价钱中等的窗子,缵进去买了三张票子,票价三块多一张,是楼上中间一层。皮包的椅子背部高高的,坐下去高过你的头,像汽车的head rest 一样,一坐下去我们三个又鬼嚷起来,因为整张椅子像要翻去后面一样,但坐定后原来是很舒服的。

买票时,我们打算买点东西填肚子,但找来找去都见不到一档零食档,戏院内又无东西卖,不像怡保的戏院,想吃什么都有。但见到有些人手中拿着大包小包的有hot dog, 淋花生等等。坐在我旁边的观众猛吃花生,好香,真恨不得伸手把它抢过来,朵都同意这样做,大半场电影我都睡着,奈何!!! THE END’ 的字一跑出来,我们三个等不及,拔腿就跑,但奇怪的是为何那些人站了起来不舍得走的呢?真相大白,原来泰王的玉照映出来,还奏国歌呢!我们也站在那儿等完了才走。
解决肚饿也是头疼的,慢慢的沿着街边走,见一老妇蹲在那儿卖‘淋花生’,不管三七二十一买了一大包,一面走一面嗑着吃。


聪明的我们,见前面走着一对情侣,说“跟着他们,现在这个时候,那男的一定会带女友去吃宵夜的”。只见他们走进一条横街,在闪闪的霓虹灯下,走进一间Swan Coffee House,我们也跟着进去。里面布置得像迷宫一样,高高的木屏风把你的视线遮住了,弯来弯去才找到一张桌子,桌子的四面也是有木屏风围住,每张桌子都一样,所以你说像不像迷宫呢?在此静静谈天,的确是很够隐秘的呢!


我叫一碟咖哩蘑菇鸡粒饭,好美味,不错。吃的时候要点起蜡烛才看得清楚,朵发觉我们丢花生壳的铝制烟灰缸不错,就顺手牵羊的把它丢进手袋内,我也拿了一个木制的牙签筒,这一餐吃得真痛快!!!

包一辆街车回到Hotel 已午夜了。


六月十二日

一辆冷气巴士,车身刷着‘古老城市观光团’的字体,车上已半坐满洋人,我们坐定后,那巴士也就开动了,途中,停在一间旅馆,接着好些洋人上车,现在车上坐了满满一车洋人,只有我们三个是东方面孔。我们说要买菲林,那导游小姐让那巴士停下来,催我们快去快回。

The Ancient City’ 是每个旅游泰国的人比得一游之地,里面可以说是泰国的缩影,它筑有泰国著名的庙宇,宫殿,历史古迹等,但都缩小好些倍,巴士车缓缓的开,那导游小姐开始用娇嫩的声音解释给我们听,有些宫殿她还让我们下车拍照与进去参观,给我最深刻印象的是一座里面金光熠熠的宫殿,导演小姐说墙上的雕刻跟真宫殿一模一样,出来时她指指对面不远处一些像倒塌的建筑物,以个个圆柱与破坏不堪的砖墙,呵!原来是那金色宫殿现在的遗迹,那美丽夺目的宫殿已不存在了。我叹一口气,只觉得可惜,多少古代的建筑,因为世界的流转而不存在。

 有一座像庙宇似的建筑物,扩阔的天台上挂大大小小的铜钟,导游小姐叫我们试敲敲,拿起一旁的木棍就乱敲。噫!每个钟的响声都不一样,有些洪亮,有些清脆,假如你敲个没停,一首乐曲就跑出来了!

湖中心有意大羣青铜打造的马,翩翩如生,拉着一辆马车,向天空飞奔,最后几只的马身还浸在水中,听说好像拉着的是太阳神,每天黎明,这羣马拉着他从东方升起,犹如神话故事一样,在半途还看到些大大小小的雕刻,只走马看花的看过了就算,也不知是啥?假如要以样样,一件件问个详细,一天也走不完这个Ancient City了。

参观传统的泰国住家屋,整间是木制的,有点像马来屋,见到一张矮矮阔阔的木床,好像蛮舒服的,我就躺在上面,让朵跟我拍一张,那些洋人看见都笑,导游小姐说这不是床,原来是餐桌也!

一个洋人叫我们跟他太太(非洲女人)合拍一张,他是非洲大使馆工作的,还有些越南的退伍军人跟我们拍,以为我们是日本人,我们也请他们来马来西亚观光,也介绍些马来西亚的旅游胜地给他们,他们露出有兴趣的样子。

在卖泰国特产及纪念品的地方停留得最久,看他们制造雨伞,在五颜六色的伞上绘上一束束的花,真好手艺,伞边还吊着一把把颜色线,最小的伞直径不超过一尺,可爱非常,真想把它买下来,但据朋友说过关时会被充公的,所以不敢买。看织有泰国风景名胜的背袋,很贵,不舍得买。

一个老人坐在矮凳子上用击子与铁锤在刻一块黑黑的牛皮,那牛皮是晒过并擦上黑油的,不久,一个跳泰国古典舞的人儿就现了出来,刻得很幼细,连眼眉弯弯的一条都不会断的,那裙子一粒粒小花,这样细致的手工,一块只卖叻币八元多,我买了一块,又有用锡雕刻的首饰盒,烟盒,美丽高贵,但价钱惊人,洋人大买特买。

回到Hotel 已近中午,冲个冷水浴,在餐厅慢慢享受午餐,一面谈这几天的过程,只见泳池中有几个日本青年在游泳,我与朵买了Bikini,真想跳进水中,但酸葡萄的Irene 好心‘劝’我们说泳池的水肮脏,我们也没那样无良心留下她自个儿坐在那儿!吃到一半,两个男子走进来,原来是北海机场相遇到的朋友,他们刚从清迈回来。聊了不久,Aunty Rosie 和她的女儿到来,手中提了一个纸袋,里面是三包用礼物纸包扎得漂漂亮亮的东西,原来是送我们的,Peter Kan(前面提到的朋友之一)让我们抽签,打开礼物,都是泰国纪念品,Aunty Rosie 待我们不错。

三点多,Aunty Rosie 带我们到处逛,在一商店买了一个象皮荷包,与一双鞋,后来发觉太大送了给Irene,那商店还有鳄鱼皮制造的各种东西,它还有鳄鱼皮厂呢!

Aunty Rosie 带我们到一间熟悉的手饰店,台湾玉很多,又便宜,钱用得差不多‘完蛋’的我们,只好买个小佛像罢了,朵并不错过好机会,与Aunty Rosie借钱买,回去才寄还她。

Aunty Rosie很可爱,头发已花白,穿着旗袍,口唇还擦着红红的唇膏呢!

晚餐由Aunty Rosie 及女儿请,在准泰国餐厅吃,蔡同上面细述过的一样。吃饱,游车河,让我们欣赏曼谷之夜的最后一眼,明天将是我们的归程了,弯来弯去,我们对曼谷的街道有点熟悉了。最后那女儿要我们赏赏‘椰汁冰淇淋’coconut ice cream, 幸好还未关门,唔。。。芬香可口,旁边还放有嫩嫩的椰肉。

八点多,送我们回Hotel Aunty Rosie 还吩咐我们要早睡,明天坐稳机,我们一再多谢及道过晚安,才转过身。

一进睡房,鞋子还未脱,电话铃就大响,是Peter Kan 他们打来的,要约我们去跳舞,朵用手盖着话筒,徵求我们的同意,我说今晚是在曼谷的最后一晚,不好好利用实在可惜。放下话筒,我们就匆匆忙忙的化起妆来,我还穿一件红点露背装。不久,接电生通知我们他们已在楼下Lobby 等我们。

到达‘汉丽夜总会’Honey Nite Club,据说是全曼谷最大的,有女歌星在唱华,泰语歌曲。

司仪出来报告今晚的主要节目是由香港歌星蓝娣小姐献唱,又演又唱,还过得去。接下来是台湾杂技团表演,整个歌台縮了进去,留下一片空地让他们表演空中飞人等,只见他们在空中每到惊险的一幕就‘咿咿呀呀’大叫,望望左右,寻乐的人正沉醉在美酒谈笑中,有谁还发觉他们正在表演,我们看到头颈都酸痛,才表演完毕。

那个死小刘 - 导游之一,跳慢步时,趁机拥紧我,我‘睬他都傻’,用力推开他,坐回我的位子。只见朵跟‘荔枝’跳得好Hot(因为他从清迈回来给了些荔枝我们尝,所以名字就叫荔枝),他似乎对朵有意思。

那死小刘不知又从何处拉来一个讲话像鸭声的人,竟跟我大讲华语,在我耳边大吼,好像我聋了似的,我把脸转开,他还喋喋不休,我叫Irene 陪我去厕所躲开他。

出来灯光已大亮,打烊了,救了我的命,一看那鸭声,哇!眼镜厚到不得了,一圈圈转进去,我与Irene捧腹大笑,因为我在厕所告诉了他一切。(回去后这是我们有趣的话题之一)

还叫我们去宵夜,免了,捱了整晚还不够,但值得的是有机会看看这出名的‘Honey Nite Club'罢了。

收拾好所有的东西,丢到整个地上都是废纸,才疲倦的爬上床。



六月十二日


天蒙蒙亮,我们就睁开惺忪的双眼,按铃叫人把我们的行李搬下去,结了账,包一辆的士到照相馆拿我们昨天拿去洗的照片,还未开门,我们乱敲,幸好有人开门,弄了好一阵,才高高兴兴的拿着有趣的照片离开。


到达Hotel Peninsula 那班人已等待着我们,坐上冷气巴士,直达曼谷机场。


九点半飞机才起飞,已差不多时候了。但播音机传出我们乘的班机延迟到一点半才起飞,这就惨了,我们的袋中钞票已用光,连吃早餐也成问题,幸好朵还有一点点,用五块钱买了三块蛋糕充饥。


那班人为了要打发时间,也就提议到‘Tim-Land’一看。’Tim-Land’犹如Rose Garden一样,也是Country Resort 到时候照样有文化表演等,但规模小一点。


我们也没什么心机玩了,一心只想着回家,所谓‘倦鸟思巢’。在Tim-land 只看看鱼,蛇等。那班人看我们吃蛋糕,说我们这样‘独吃’不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苦衷。

回到机场,Peter Kan 分我们一人一张免费吃早餐的卡。有烤面包,咖啡,橙汁,牛油果酱,两粒荷包蛋,我其中一粒是双黄的,所以有三个黄,Irene 眼红,也想要,那女侍者懒得睬她。

分机票友分到Irene与一个讨厌的人坐,她气得想哭。

肚子不大舒服,在厕所放轻了才上机,一定是橙汁不干净。

一上机,空中小姐就拿出一盒胡姬花,把一朵扣在你襟前,一切比来时有经验了。

当飞机慢慢升高,我心中也默默的讲‘永别了,可爱的曼谷,我不会再来此地了,下次如有机会,是去地球上的另一个地方探险的了‘。

机上吃的东西跟来时一样,但这次我点了香槟。

经过合艾,波音机报告出来,我也就伸长颈项看看我到过的地方。

不久看见稻田和椰树,知道已到达国土了。巴士载我们到关口,检查过,有些东西要抽税,跟朵借钱给,真可怜,还有那些芒果要Tax 我们一颗一角钱,哇!这样重皮,还得了,幸好里面一个工作人员,看见我们满地行李,问是不是已检查过,要不要帮忙把它们搬出去,我们心碰碰跳的跟着跑出去,叫一辆的士,连价也不讲就躦进去,才松一口气,假如真的给他们Tax那些芒果,我们情愿不要,让他充公算了,因为不够钱给Tax

在机上,我因伤风的缘故,所以耳朵像聋了一样,鼻子又塞,辛苦非常,在的士中恨不得快点到家。但Irene 与朵,在半途还停下车来买黄梨,山竹等,我恨不得吃了她们。

到达家中已是晚上七点多,啊!真是“HOME SWEET HOME” 也,忙去看医生,挞上自己温暖的床,一下子就入梦乡了!!!

忘了一提:

在曼谷机场,一个老人(同机来的)在清迈买了两篮荔枝,把它放在我们脚下,跑去厕所,另一个朋友称之Chris,看见留口水,坐在我们旁边,偷来吃,皮丢在前面的烟灰缸旁,不久见那老人出来,伸伸舌头就走开。那老人走近,看看那些皮,看看我们,不高兴的把两篮荔枝拿开,我们说‘不抵‘,给人冤枉,以为我们偷了他的荔枝。

后记:

在外国,言语不通也是很有趣的,如我们买东西,欲减价,指手画脚,好不容易才让售货员明白我们的意思,她竟慢条斯理的答道‘Big By, 我们摇摇头,她又答‘Big By, 后来Irene才弄明白原来是’Fixed Price’, 笑煞人也。

在家中不敢讲的‘三字经’在这儿可大派用场,动不动就三字经出口,当着售货员,大众面前,生起气来就大讲,因为他们并不会听,我们也可以趁机会发泄一下在家中闷了多年不敢讲的所谓‘烂口’。哇!好痛快。但回到北海坐的士时,Irene还在大讲,我说‘嘘。。。这儿不是曼谷,那的士佬会听的’,才伸伸舌头,大小一顿。

有一次,一起去ShoppingIrene 看中一双鞋,懒得蹲下去,用脚尖指指那双鞋,问售货员什么价钱?那男售货员竟面孔涨红在那边大嚷,吓得我们三十六着,走为上着。后来才知道原来泰国人认为脚是肮脏的,看不起人的,低级的,所以不喜欢人用脚乱指,这也是他们的风俗之一。
 与同事们的合艾宋卡之游

4 comments:

  1. 哈哈!‘1974-三傻游泰国’我自己读都笑到我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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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明天我去北京。回来后会放我的‘土耳其绝妙之旅’上blog,请不要离弃我!:O) 一星期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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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Hey ! Upload first before going for holiday ma....Anyway...Wish you have a pleasant tri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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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回来了!北京好冷啊!我的口唇肿得像两条香肠,不如放‘北京!北京!’上blog 先。。。但我说过要放‘土耳其绝妙之旅’,不能说过不算数啊!明天才玩blog, 现在要打开行李来看看我的惊喜。。。我所购之物,,,还要洗衣服呢 :0(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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